样可以尽量保护自己。
心底,其实充满了彷徨和无奈。
“红粧姐,你怎么了?”
阿哨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脸担心地看着回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坐着不言语的梁意年。
“阿哨?我没事。”
梁意年听到声音,收拾好情绪,转头笑了笑,“今晚送酒给客人还顺利吗?”
“嗯嗯,很顺利呢!”
阿哨很开心,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冲洗得发白的外套褂子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大洋,宝贝地递到梁意年面前。
“有位客人说我机灵,竟然给了我一块大洋,这是阿哨进百乐门第一次收到那么多的小费,这都是以前爷爷和阿哨半个多月的收入了。”
阿哨的言语间可见兴奋的情绪,她倒是希望自己也能够因为一块大洋就开心得什么都不想。
但是,阿哨还是个孩子,他比自己还凄苦,她好像不应该在一个小孩子面前有一点点的怯懦以及退缩的表现。
“好,阿哨努力干,以后肯定可以赚到更多的钱。”
“对,我要给小纯熙买好吃的糖人和糖炒栗子,还有漂亮的小泥人。”
“好。”梁意年想到女儿,心情微微平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