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留院观察,本来想去找你的,到你的诊所的时候你不在,只能又去医院。唉,阿熙哥,我在想,如果唐其臻没有失忆的话,她们两母女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过得那么辛苦?”
沈邦媛长吁短叹,继续帮忙吐苦水。
“唉,现在意年白天拍戏,有时候晚上还要去百乐门登台演出,我今天听我手下的人说,现在的百乐门似乎又想要找人代替她。这个世道多艰辛啊,是没人折磨了么,怎么就爱挑她们俩母女。”
沈维熙:“……”
“你说,唐其臻怎么样才能恢复记忆?”
“我之前就打听过,唐其臻他是因为脑子中子弹才失忆了。我之前看书,看过一些人有因为撞到头便失忆忘记了一些事情,那我能不能去打唐其臻的头,或者打他一顿,让他半死不活的,然后让你把他给救回来?如何?行得通吗?”
沈维熙听着这些话,头痛得很,无奈地开口赶人。
“你该上去休息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没心情休息,我想的这些怎么就是有的没的了,我想得很正常啊,而且也是为了他好。一个没有前半生记忆的人,还要靠别人来说自己是什么人的人,那得活得多痛苦啊。说不定,他恢复记忆了,要对着我三跪九拜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