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都显得特别低。
“那户人家把她送了回来,说是需要的大洋太多了,他们没法治。那时候我在想,没法治了是什么意思,眼睁睁看着我才一岁不到的女儿死去吗?”
“我不甘心,从来就不愿意甘于现状,不想被命运继续摆布。我到处找人,想借钱,没借到。那么,我就进了百乐门。可以救我的女儿,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哪怕是被人看作是十分卑贱的陪酒陪舞的舞女。”
“后来,在医院住了许久。我的女儿救回来了,她也慢慢长大了,还会甜甜地叫我阿妈。她会撒娇不让我去上班,撒娇让我给她缝好看的小挎包,还让我教她写字画画,哪怕她连笔都抓不稳。”
梁意年一边说,一边也是在回忆,流泪没忍住,一直滴滴答答地滴下来。
有时候,忙碌得疏于照顾女儿,她会很自责,可是也无可奈何。
可现在想想,其实她可以做得更好。
宋子蒙依然在认真地听着,只不过他的眼神不一样了,幽深,带着些许看不清楚的痛苦和无奈。
他的拳头捏紧,不过没人看到。
梁意年感觉自己好像把话题给带歪了,深呼吸了一口气,背对着宋子蒙,伸手擦了擦眼泪。
“子蒙,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