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了,我在慢慢提醒自己应该死心了,藕断丝连,不是什么好事。”
“我和唐其臻都应该意识到当初我们是多么可笑,我更是痴心妄想了。唐砚华得知我和唐其臻的事情之后,他的愤怒,可以说出乎了我的意料。好歹,我之前也和他有过婚约,他也许当时是想杀了我吧。”
过去那么长的时间,其实梁意年好像已经记不太清楚唐砚华的愤怒和厌恶。
可是还是难过,她有那么恶心吗?
被一个人这样憎恨和厌恶。
她活着,究竟碍了谁的眼?
宋子蒙闻言,也沉默了。
梁意年说的未尝不对,唐家作为上海滩的大家族,的确将门当户对看得很重。
但是,这都是次要因素,人活在世上,为自己争取,为自己重要的人去争取一回,至少不会后悔。
宋子蒙知道梁意年已经尝试了,也争取了,可是他还是希望她能够再争取一次。
“意年,你听我说。”
宋子蒙伸手,扶住梁意年的双肩,认真地开解和引导。
天知道他真的很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说出来的话,是肺腑之言,也真的差点能伤及他的肺腑。
“唐家,或者是宋允宜,这都是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