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对不起,让您担心我了。”
“只要你开心,母亲就开心。只是,你这手怎么回事,还有这些被子上的血,是不是宋子蒙那个杂碎把你的输yè管拔了?”
宋中业刚刚推门进来,听到妻子用‘杂碎’形容自己的儿子,脸色马上沉了下来。
宋太太还就是故意这样和宋中业说的,她看到这被子上的血,感觉就是割了她的手流了她的血一般,自然是生气的,却是丝毫没想过是宋允宜自己拔的。
“母亲,这是我的自己拔的,不管二哥的事。”
宋允宜虽然有时候嘴上不饶人,但是宋子蒙来这里看她,还说了那么多的话。
她并不是分不清好歹,只是有时候不愿意承认,总是口服心不服罢了。
而这声二哥,她好像说得,比想象中的要简单许多。
“二哥?你叫他二哥?允宜啊,你只有一个哥哥,那就是你的亲大哥宋北连,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当你哥哥的。一个野种罢了,在宋家待了几年,还是野种。”
宋中业没想到宋太太说话越发难听了,他脸色完全沉了下来,黑着脸走了过来,宋太太也知道他走过来了,却是故意视而不见。
宋允宜叹了一口气,上一辈人的恩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