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的都是一些什么话?”
唐其臻跪在地上,他其实都知道,只是这事实啊,他选择了逃避和忽视。
其实唐砚华说的都对,他都做过一些什么,什么都没有。
不过,为了做出些什么,他愿意为此做出牺牲。
已经不想再多说些什么,梁意年在一旁听着,一脸担心地看着跪着的唐其臻。
从前,他的脊背是直的。
不过现在,他很快就要被这些压力给压弯了腰了吧。
而这些,都是她给他的,都是她的错。
当初,也许他们认识都是一种错误。
不过,事已至此,只能是艰难前行了。
一时之间,大厅里谁都没有说话,异常的安静。
梁意年看见唐其臻安静了一会儿,随后跪着的他对着坐着的唐秉正磕了三个头。
唐秉正的瞳孔猛地睁大,隐约是发怒的前奏。
唐其臻今天的最坏打算就是豁出去了。
所以,现在是实施的时候了。
接下来,场面真的不是一般的混乱。
唐其臻说出要离开唐家的时候,唐秉正虽然有了心理准备。
可是,作为父亲,一个骄傲的父亲,他还是没有办法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