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我上去。对不起,对不起。”
那些惨死的无辜保镖,又不是李南方的人,她却对他说对不起。
这证明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李南方能为了那些素不相识的保镖杀她,那么也有可能接受她的道歉。
她不知道,她的道歉能不能管用。
她在赌。
赌向李南方道歉,能管用。
赌对了,她就能活。
赌错了,她就得死。
她赌对了。
李南方双手抓着身子,振臂一挥,体重六十五公斤的汉姆,就像一个稻草人那样,从甲板下五六米处,嗖地飞了起来。
就像一条从水面上飞起的剑鱼,越过甲板护栏,叭嗒一声,重重摔在了甲板上。
脸朝下。
砸在了一洼刚凝固的鲜血内。
她疼的要死。
高挺的鼻梁骨都歪了,却不敢发出惨叫,甚至都不敢动一下。
屁股在被李南方打成紫茄子后,汉姆以为那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了。
可与刚才死亡的感觉相比,就算屁股被打烂了,也只能算是小菜一碟。
在李南方随时松开绳子,摔下大海内时,她切身感受到了那些保镖临死前的绝望,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