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称什么‘大家’?”
张建敏听了,也觉刚才自己的话虽然是大实话,但说出来对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来说,也未必是好事。
但让他否认他也不愿,只好摇头叹息。
随后转移话题道:“我见伱最后一下以水袖卷鼓架,应当不仅仅是想要将鼓拉倒吧?”
“确实。”陈硕点点头道:“我刚才表演到最后的时候,总觉得这样美的表演下必然会藏着一些杀机,才配得上水袖和鼓的结合。
鼓声结束之时,便该当是大战之时。
所以冲动之下,想要用水袖卷了鼓砸过去。
但最后的效果张老师也看到了,仅仅能让鼓架晃了一下而已。
这样的想法可以通过特效或是威亚做到,但真要单凭一条水袖,几乎还是不可能做到的。”
“这个想法很好,是个极其惊艳的想法。”张毅谋突然拍手道:“就像你刚才说的,水袖与鼓的结合,是绵里藏针的杀机。
待一通鼓毕,随之而来的必然是一场大战。
只不过直接用鼓砸不好,太粗鲁了。
用剑,水袖卷着剑,如同飞剑一般凌空刺击。
出人意料,又猝不及防。”
说话的同时,他还用手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