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病弱相公还在读书,她婆母柔弱不能自理,她奶奶——是个恶毒的偏心眼。
偏心眼不念亲情,她相公为治病欠了那么多债,她不想着帮忙还债也就算了,还整日盯着她家仅剩的这间铺子,想着要这铺子挣大钱给她另一个孙子凑束脩。
林言一边盘算着这些破事儿,一边手脚麻利的将整个铺子都清洗干净了,便将一早泡下的豆子上锅蒸了,又开始和面。
面有些多,林言盘算着豆子也不太够,恰巧听见屋里的门开了,便把面和好放一旁醒着,又洗了手出去,朝刚起的小相公伸了伸手:“你……借我点钱?”
沈靖安是听见铺子有动静才起的床,这天都还未亮呢,他看了铺子一眼,就知道林言这是想开铺子。但他也有些忧心,不由看了看林言的脑袋:“你的伤还疼吗?”
林言不由摸了摸后脑勺,疼得嘶了声,连连摇头:“不疼,已经好了。”
这哪里是不疼的样子?
沈靖安愧疚不已,又重重的朝她行礼谢她:“昨日多亏你了。”
又把钱掏了出来:“这是昨日书铺给的钱,你还需要多少,我这几日再多抄一些。”
林言知道沈靖安谢她是因为昨天原主护了他娘,没让那些讨债的打了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