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简单,我先拿自行车别那个大公共汽车。”
“嚯!玩命啊您这是?”
“反正就是练嘛,天天起早贪黑地练。
那天正跟街上练着呢,运钞车来了,打对过来了一帮匪徒,拿着枪都都都都,两边打起来了.
死了好些人,车也翻了,大铁箱子掉我身边,摔开我一看都是钱。”
“你这运气可真好!”
“好几十万哪,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儿。我郭子今天发财了,钱都是我的了!
只是提着箱子走了之后,我算倒了霉了。
“这又倒什么霉啊?”
“怨我。”
“怎么说?”
“我提着箱子去银行存钱去了!”
“这你都敢去,你这不是缺心眼么?”
……
话说前面高飞有多嫌弃,后面就有多打脸。
台上那两位还没说完呢,高飞便在上面包厢里笑得跟一个二傻子似得,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而且他这一高兴,往日的衙内脾性不经意的便又冒了出来。
当场就把手上的刚买不久的一串和田玉手串,随手给扔了下去。
“好活!当赏!”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