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百,辛螺估算着要是让那个大燕的偷儿对上人,应该还是有胜算的,听到他这么说,立即将人让了进来,反手就把院门从里面拴了。
廖大平瞧着辛螺谨慎的模样,倒是点了点头,先走进了正房,才回头看向辛螺:“七小姐,您早上的事……实在是鲁莽了!献祭人牲的事,您就是再不习惯,也不该中断!
您这样由着脾气虽然一时痛快了,可是以后我们溪州峒要是有什么不好,只怕有心人会寻了这个由头,说是您惹出了祖神的惩罚啊!”
廖管家一脸的苦口婆心,却是把辛螺说得一愣,旋即又醒过神来,学着这身体以前的神态扁了扁嘴:
“廖伯,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要怎么说,我们哪防得住啊!要是虑着别人那张嘴,反弄得自己束手束脚的,那还过得有什么意思啊!”
廖管家不由苦笑:“七小姐,人生在世,哪能都由着自己的xing子来?您要是这xing子不改,等峒主回来,只会急着让您嫁人,绝对不会考虑您说的要接任峒主的那些话了!”
辛螺赶紧在脑子里翻了翻,这才回忆出当初小辛螺在跑去迷魂林之前,跟她父亲曾经置过一场气,不仅说了自己不想嫁人,还说了以后想接任峒主的话。
或许当时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