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被人暗害,还要担心被夫家利用,辛螺宁愿一搏。她要活命,就必须要把溪州峒管理好,在孝期满了之后,才能得到半数以上寨长的推选!
辛秀竹想趴在她的身上吸血?这辈子都别想!
盯着辛螺扬长走进花厅的背影,辛秀竹的指甲几乎抠破了自己的掌心,拼命压抑住了自己,才没有失态地喊出来。
辛螺,你凭什么!
滕玉屏刚到溪州的那天晚上,父亲辛酉源设了接风宴为滕玉屏接风洗尘,宴席上话里话外都是夸着辛螺怎么怎么乖巧,怎么怎么好。
她又不是眼瞎,她怎么会看不出来,父亲分明就是颇为中意滕玉屏,有意想撮合他和辛螺?可是辛螺明明是她们七姊妹里面年纪最小的!
辛螺才十四岁,根本就不急着寻婆家,而她已经十七岁了,正是紧着要找婆家马上就能嫁人的年纪。这可是她一辈子的事,平常父亲再偏心,也不能在这时候害了她啊!
辛秀竹当时心有不甘,在晚宴之后假装找自己的猫儿,又偷偷折了回来,想再跟父亲那边磨一磨,没想到辛螺还留在父亲那里;她当时心中一动,就躲在了窗户下面的那丛花树下。
辛螺也是特意留下找父亲的,却是为了不想嫁人,那时候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