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或者只收得到一半的粮食;你把彭寨长叫过来,我去看看上面的几丘田有没有这个情况!”
田冬梅如五雷轰顶,那个白什么病她没听清楚,只“颗粒无收”四个字,就让她叫得魂儿都快掉了。
颗粒无收那是什么,那是绝产啊!这么重大的事,七小姐应该不会跟她开玩笑吧!田冬梅什么也顾不得,急急忙忙拔腿就往寨子里跑。
辛螺将手里那把禾苗搁在田坎上,也飞快地往上面一层梯田走去。
三个孩子愣在田里半天,当姐姐的珊娘隐约听懂了里面的厉害,最先哭了出来:“我们的稻秧……我们的稻秧怎么会得病了?都怪我,我那天要是早些出来洗秧苗就好了……”
二小子栓子还有些懵懂:“姐,我们稻秧得了什么病?不能给稻秧喝yào吗?我们病了都喝yào的,喝yào了就好了!”
珊娘连忙抬手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满眼希翼地看向还留在原地的丁家兄弟:“叔叔,你们说,我家的稻秧还能不能治?”
小女孩儿的手上全是泥巴,虽然是用袖子擦的眼泪,可是脸上也抹了不少泥,只是那双眼睛晶晶发亮,满心期盼着跟着辛螺同来的这三个男人能说出能治这样的话来。
寨子里都是男人比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