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是瘪的,根本没有灌浆。
田里全部绝收,村子里的人是靠当年老峒主施下来的粮食熬成薄粥,混着各种野菜甚至还有树皮,才勉强撑到了第二年的开春。
听说那一年别的峒也发生了稻瘟,有的峒主不管下面老百姓的死活,有的寨子上十g rén口,死的死,逃荒的逃荒,一下子就荒了七八成!
干田寨才受了天灾,再经不住来一个稻瘟了啊……
见彭成亮将那株病株几乎攥成了水,辛螺迟疑了片刻才答了:“白叶枯病、纹枯病和稻瘟病是水稻的主要三大病害,这个,也是一种瘟病——”
彭成亮声音都抖了,猛地回头看向自己的儿孙:“毁了!这两丘田的稻秧赶紧都给我毁了!这瘟病绝对不能让它传开,要传开了,我们整个寨子都别想有一丁点儿收成了!”
彭瑜浑身一阵发冷,不敢置信地闷头跑到远一些的田坎边,弯腰拔了一株禾苗出来,折断禾茎,手指只一压,里面就涌出了黄白色的汁水来。
不是他常见的青汁儿,是辛螺说的什么菌脓,跟人伤口上化的脓汁一样……会全株枯死……没法儿治了……
他可以不相信辛螺,但是却不得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些!彭瑜将手里的禾苗狠狠一扔,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