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过不去,等那条驿道修通以后,就是他的信十万火急地寄回去,那些庄头不分昼夜地往这边赶过来,过来以后也是黄花菜都凉了。
过了一个农时,误的就不只是这一年,庄头们要到明年才能学会这些农事,这一整套要全学下来,肯定是赶不上回去种那什么双季晚稻的,这就又耽搁了一年。
这么好的技术,竟然得生生推到后年才能进大燕,而要在大燕推行,只怕得到大后年去了……
这三年的时间要是能够在现在就赶回来,那得多产出多少粮食,丰廪多少国库!可是偏偏这道路却不通——
真是急死个人!
樵夫们卖柴都是从街腰一直摆到街尾,又问了站在街尾的最后一名樵夫,见那人也摇头说不知道,陈延陵不由皱了眉头,负在背后的双手也紧紧捏了捏拳头,有些失望的转身离开。
瞧着他走开了,那樵夫才低声跟身边一名卖yào的老人扯起闲话:“我们这边的山都险得要死,到处都要翻山越岭的,哪里有什么小路!”
卖yào的老人想了想才应了声:“也不一定,我记得杨小哥儿好像以前说过有条路——”
老人还没说完,陈延陵就已经转身飞奔了回来:“这位老伯,你说的那个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