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臂弯里,只觉得一阵失重的感觉伴随着风声过耳,等停下来听到陈延陵问的那一句后,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脚下。
银杏树叶尚未长足,一片片跟绿色的小扇子似的,随风轻轻晃动,透过无数把小扇子的空隙垂直往下看去,地面离自己显得格外高远,偏偏她全身的支撑只是靠着陈延陵的那一条挽在她腰间的手臂。
辛螺一声惊叫,双手紧紧勾住陈延陵的脖子,双腿也用力缠在了他腰间,将头埋进了他怀里:“陈延陵!你快放我下去!”
就是近身缠斗,陈延陵也从来没有被人像这样紧紧缠抱过,猝不及防下一失神,脚下不由晃了晃。
辛螺“啊”地尖叫一声,将他的身子缠得更紧了,眼睛也紧紧闭上。
陈延陵下意识地托住了她的臀,怔了片刻后,突然一跃而下跳回辛螺的房间里,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扔到床上,头也不回地往自己房间去了。
听到那“砰”的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刚在外面将那几丛兰草移好盆的丁大柱和丁二柱捧着花盆急步走进了独院:“七小姐,出什么事了吗?刚才我们好像还听到你在叫?”
辛螺已经稳住了心神,揉了揉因为害怕还有些酸软的小腿,抚着胸口答了一声:“没什么了,时辰差不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