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先生坐下了,滕玉屏立即上前倒了一杯凉茶递到了盛先生手边,见他微微颔首,这才坐了下来:“我还来没得及求亲,辛酉源就意外身亡了。”
见盛先生微微讶然之后神色专注地看向自己,滕玉屏连忙将这几天的事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末了就连最后那件事也没有半点隐瞒:
“……辛螺对我不咸不淡,我本来想先回来跟先生讨个主意,没想到走到补亚镇的时候,却巧遇了前来散心的辛大小姐辛秀竹。
辛秀竹早先就一直对我颇有些意思,只是我记着先生的教诲,不敢造次。这一次她借故过来,像是下定了决心,直接委身于我,然后却又说她会帮我娶到辛螺,只要我心里有她就好,她会一辈子不嫁……”
盛先生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讽的微笑:“女人这些招数,几百年都不变,这位辛大小姐倒是好心计,什么一辈子不嫁!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看来她跟那位辛七小姐倒是过节很深啊!”
不等滕玉屏接话,盛先生伸指轻轻叩了叩桌面,目光中露出一抹深思:“倒是辛七小姐……原来不都是传言她xing格骄纵吗?
骄纵之人必易冲动,可是她能够抓住溪州寨长们互相忌惮的心理,一举扭转时机,挣出这几年时间,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