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间僵化,竟是一个屁股墩儿跌坐到了地上。
刚刚睁开眼的辛螺愣愣看着重成了几个人影的陈延陵,用力眨了眨眼才开了口:“陈、陈先生,你是、是不是又饿、饿得没力气了?”
陈延陵第一次翻进辛螺那院子时是踉跄着半跳半跌下来的,后来跟她解释他那是饿的,瞧见陈延陵居然跌坐在地上,辛螺晕乎乎的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陈先生又饿得没力气了?
陈延陵跟弹簧似的一跃而起,脸上有些羞红又有些微恼;要不是辛螺这个“罪魁祸首”,他刚才怎么会——
辛螺却冲他笑了笑,向他伸出了一只手:“别、别担心,以后,等我彻、彻底掌管溪、溪州以后,凡、凡我属民,必、必能居、居有所,食有粮,穿、穿有衣!陈、陈先生就不会再饿、饿着了!”
陈延陵怔怔伸手,握住了辛螺伸过来的手,却是自己使力站了起来。
少女还在醉眼迷离,杏眸中光华如梦如水,捉摸不定,却引人想溺入其中仔细探究——凡我属民,必能居有所、食有粮、穿有衣?!
都说酒醉吐真言,原来在辛螺的心里,这就是她的志向……
等我彻底掌管溪州以后,凡我属民,必能居有所、食有粮、穿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