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这么快她就拜见过土王了?”
“她没有见到土王,只是找掌理大人转达了意思就回来了。”
还以为辛螺会去找土王寻求些帮助呢,结果这么大老远地跑去,面也没见到又灰溜溜地回来了……辛秀竹暗嗤了一声,面上却装作关心起来:“那她岂不是从阿吐谷王城那里什么帮助都没找到?”
滕玉屏伸手搂住了辛秀竹的纤腰:“或许土王那里没有什么,不过我瞧着那个陈先生,倒像是很有几分护着她的意思。”
“陈先生?”辛秀竹脑海中闪过陈延陵那张轮廓硬朗的脸,“他不就是一个请来的保镖吗?”
保护人身的保镖虽然酬金不少,但是危险也多,这行业说是在刀尖上tiǎn血也差不多,也不知道哪天就会丢了命。那个陈先生,瞧着虽然气度不凡,可是如果家境优渥,又哪里会出来干这一行?
那个陈先生,也就是那一张脸和那身材能看了,绝非女子嫁人的良偶,谁嫁了他,岂不是要跟着四处为家,或者是痴守在老家,不是守寡,胜似守寡?
这个陈先生,护着辛螺又能如何——
滕玉屏的手在辛秀竹的腰肢上细细摩挲起来:“那个陈先生正值青春,又长着一张讨女孩子养眼的脸,他随时冷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