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螺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明明一直在烧纸,她的手却是冷丝丝的……
现在,那个二小姐说起了这件事,另外那几个全都一声不吭,没有一个出来帮着辛螺说几句哪怕是缓和些的话……
这样的姐妹!陈延陵抬眸看向坐在主位上腰背挺直的小姑娘,想到她这些天为了溪州风餐露宿奔走的情形,心口突然有些闷闷地疼。
辛螺却是慢慢喝了一勺鸡汤,这才放下了调羹淡然看向辛紫桐,目光轻轻一转,扫过三姐和四姐的脸上: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原来姐妹间也是差不多的。我代掌溪州,这峒主府就还是姓辛,要是什么时候不姓辛了,这府里的东西也全都不会是辛家的了。”
见辛紫桐几人脸上齐齐变色,张口yu言,辛螺轻轻摆了摆手:“想来也不光是因为这个,二姐、三姐和四姐年纪也到了,恨嫁之心妹妹自能理解。
几位姐姐放心,直到翻过年你们出嫁,这峒主府还是会姓辛,当初爹既然说过那一番话,我身为爹的唯一嫡嗣,自然不会让他失望,定会遵照执行。
那压箱底的银子,当初爹说过你们几位庶出的姐姐一人五百两,那就是五百两,不会少了你们的,哪怕府里银钱不够,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