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滕玉屏本来就穿得一身华贵,不对着辛螺,点了别人回话时声音自然回复了平时的威严。
珍州峒的嫡出三公子,平时在珍州也是前呼后拥的,不是寻常老百姓能搭上话的人,话里自然而然带出来的高贵和距离感,让那个被点出来说话的老头儿心头一阵紧张,说话也有些结巴起来:“回、回大人的话,是草、草民家里、家里……”
滕玉屏心里老大不耐烦,眼角瞥了辛螺一眼,忍耐着让脸上的笑容亲切了些:“这位大叔不必紧张,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头儿连忙抬头看了滕玉屏一眼,又有些疑惑地看向辛螺,不是说这位辛小姐才是峒主吗,那这个让他说话的又是个什么官儿?
辛螺可没打算解释滕玉屏的来路,直接开口发了话:“好生说清楚事情经过!”又肃着脸扫了那群人一眼,转头看向杨树,“杨树,他说话的时候,下面还有谁敢再chā嘴,杖十记!”
峒主要有峒主的威严,她就不信了,辛酉源在的时候,这些百姓到他跟前申冤,还会这么一千只鸭子似的呱噪个不停;刚才这些人一直到她跟前还在吵,很有可能瞧着她年纪不大,又是个女孩子,就打着谁高声谁有理,先把她震住的主意。
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