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滕玉屏处理得当那她点点头就行了,如果滕玉屏处理得不妥,这不是她才是溪州的代理峒主吗?
滕玉屏只当辛螺一个小姑娘原来没接触过这些事,被这么多人一围,肯定会没了主见,这会儿自然格外挺直了胸脯:“苗有银也来了吗?”
跪在人群中的苗有银连忙向前膝行两步:“草、草民就是苗有银。”
滕玉屏打量了苗有银一眼:“刚才你哥哥说的那些事,你这儿怎么说?”
滕玉屏也不是傻的,不会只听一面之词,听完了苗有金说的,自然还会点另外一个当事苗有银来说说这件事情。
刚才哥哥苗有金说的时候,苗有银就憋了一肚子气,奈何杨树正眼睛鼓鼓地打算杀鸡儆猴呢,要是挨了打,那可是白挨,苗有银这才一直忍着,这会儿听到终于叫到自己了,那一肚子气恨不得拿盆倒出来。
“回大人的话,草民真的是冤枉啊——”苗有银说起这冤枉,简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苗家当初就他们兄弟俩,哥哥苗有金是长子,要奉养父母,分家时就继承了大部分家业,家境比他这个弟弟要好多了。
可是真应了那句老话:越有钱的人越抠门儿!爹娘在的时候还好,爹娘一走,苗有金就愈发抠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