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绿色东西,小心地从胆管处开始下刀,慢慢将那只胆囊剖开。
围观的人不由窃窃私语:“牛都杀完了,这是还要做什么?峒主大人是要这牛胆汁入yào吗?”
何屠夫的剔骨尖刀蓦地停住,将刀丢在一边,改而用手伸进胆囊里慢慢摸索着,片刻后掏出了一个鸭蛋大的硬物来;何屠夫的手不由一抖,小心翼翼地捧到辛螺跟前来:“峒、峒主大人,您看这个——”
“取水来。”辛螺唤了杨树取了水轻轻冲洗了那个鸭蛋似的硬块,瞧着那硬块的表面现出了金黄色,质地细腻又有些光泽,伸手从何屠夫的手里取了过来。
陈延陵自幼也没少跟着莫弃和莫离两名神医混,瞧见辛螺手上的那枚“黄鸭蛋”,轻轻“咦”了一声。
辛螺转头,将手上份量颇轻的东西向着他托了托:“陈先生能辨认吗?”
陈延陵将那枚“黄鸭蛋”拿起来凑近闻了闻,又小心地刮下一些粉末,就在手掌中掬了几滴水调了调,涂在尾指指甲上,瞧着指甲泛黄洗不掉,又取了少许放在舌尖,只觉得有一股凉气扩散到舌心至舌根,这才点了点头:
“气味清香,挂甲,味微苦而甘甜,而且形状整齐、色泽鲜艳,是上好的生牛黄。”
何屠夫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