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人喝了水醒了瞌睡,差不多也到了五更天,见天色开始亮了,两人借着天光往柴房里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萱草不知道什么时候磨断了绑在手上的绳子,就用腰带系在梁上上吊了!
等那两个婆子吓得开了锁进去把人放下来时,萱草的身子都已经硬了,冷冰冰地凉透了气……”
柴房在峒主府西角门边。廖管家一得到报信,就叫几个心腹家丁把那一片都守住了,不许闲杂人靠近,当然连着那两个婆子也不许走,正巍巍颤颤地立在柴房门口。
一看到辛螺,那两名仆fu就跪了下来,其中一人更是将头直接抵到了地上:“七小姐,求七小姐恕罪,老奴凌晨的时候走了困,可是真的就只打了小半个时辰的盹儿……
老奴瞌睡一向很浅,有些什么动静都会惊醒过来的,凌晨那会儿也不知道怎么了,硬是睡迷了过去……”
如果不是打水回来的另外一名仆fu用力摇醒她,她还仰在椅子上睡得正香呢。谁想到就是那么一会儿工夫,萱草那小蹄子已经悄悄磨断了绳索,一根腰带搭上了屋梁上吊了!
辛螺摆了摆手,止住了仆fu的话,抬眼向柴房那扇洞开的门看去:“你们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救不回来了?”
另外一名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