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那是因为还有亲爹可以靠,所以扮猪瞒着别人,或许是想让别人麻痹大意,然后暗中行事。
但是辛酉源意外一死,辛螺不得不站了出来,从揪出王禄,抓住形势代掌溪州开始,到在处理事务中展露头角,辛螺无不显示,她或许骄傲,却并不冲动,思维还相当缜密。
对上这样一个聪明人,滕玉屏自觉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长久,有时对上辛螺那双澄澈漆黑的杏眼,滕玉屏还会生出几分是否被她看破行藏的怀疑。
与其浪费时间做无用功,以后指不定被人灰溜溜地赶出来,还不如及早脱身,以后寻机再动。因此滕玉屏当机立断,改变了之前的计划,决定回珍州再跟盛先生商量下一步如何走。
更何况他虽然走了,但是还在溪州这边埋了颗钉子,甜言蜜语地勾着辛秀竹这条线并没有断,可以经常了解到辛螺的动作;以后就是想做些什么,也能有的放矢……
回头遥望向溪州峒主府的方向,滕玉屏暗暗捏紧了拳头,一抖缰绳加快了马速;溪州,他还会再来的!
溪州峒主府。
辛叶珠倚着床柱坐在床沿边,面无表情地看着正在忙忙碌碌帮她收拾东西的卢姨娘和芦花,搭在枕头上的一只手,几乎没把那只绣花枕套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