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株野稻子,连忙过去将那株野稻子拔了起来,只是他才轻轻摇动了一点,那株野稻子上的稻种就扑扑簌簌掉了大半。
陈延陵脸上不由一热,正要伸手去将落进泥土里的那些细小的种子拾起来,辛螺已经在身后叫住了他:“不用捡,那个不是稻子,是稗子。”
竟然是……稗子?明明他瞧着跟刚才辛螺采摘的那几株稻种没什么区别……陈延陵有些讪讪地站了起来:“我还以为……这个也是野稻子。”
辛螺莞尔:“这野稻子本来就长得比普通稻子要小些,你是不常在田间看熟的,自然更是分不清了。”
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他手里那株稗草,“陈先生你看,稻子在成熟期的时候,要比稗子矮一点,茎杆要粗壮一点。稗子的茎有很明显的杆节,稻杆上没这么明显,而且稻叶宽、厚、短,稗叶则窄、薄、长些。
此外,稻种要比稗种大一些,就算成熟了,不会很快与稻杆分离,要脱粒才能把稻种脱下来;但是稗子的种子成熟后要不了几天,你轻轻一碰,这些种籽就会掉下来了。”
陈延陵仔细看了看手里捏着的那一小撮稗种,跟辛螺手里的稻种比了比,轻轻点了点头,随手把稗种扔了出去:“原来如此。”
辛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