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溪州山多地少,如今情形这般艰难,却还要被人落井下石,不到土王面前撕扯个清楚,我就不——”
辰州这几年虽然靠海货挣了些银子,但是农耕也是根本,哪里就会放着大片的土地荒着不种了?这跟有钱人家买了包子只吃馅儿不吃皮的浪费行为有什么区别?
辛螺要是在土王熊绎面前这么说话,熊绎还不得以为他辰州如今是富得流油了?!那时这岁贡上调,各项费用都会往上涨,他这辰州峒还要不要吃饭了?
洪利荣几乎没一口血吐出来:“侄女你说话要摸摸良心,我辰州哪里就富到荒着大片土地不种了!”
“怎么没有!”辛螺眼泪一抹,神色冲动地梗着脖子跟洪利荣扛起来,“跟我们溪州jiāo界那一片儿,我走过来时瞧着全是长野草的荒地!那儿离海可有几十里远呢,怎么可能种不了粮!”
跟溪州jiāo界那一片儿?离海几十里远的大片荒地?
洪利荣脑子转了几转,才想到辛螺说的是什么地方,那一片儿不就是大荒滩吗?
正想跟辛螺解释那一片都是盐碱地,根本种不了庄稼,听到辛螺还在那儿口口声声地可惜,洪利荣心里不由一动,装作有些气恼的模样:
“那一片向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