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所用。
常雷不由咋舌:“皇上这么重视这边的事?这边的丰谷盐田到时候能产多少盐啊?
我瞧着笠山的树木虽然多,可是山形太陡峭,伐木不易,那边那座荒岭,上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成材的大树,到时哪来那么多燃料煮盐?”
这话跟当初丁二柱问辛螺的话差不多一样,陈延陵嘴角不由翘了翘:“辛螺说,不用煮,她会一种天日风力晒盐法,就靠这太阳和海风,把盐从海水里晒出来。”
常雷不敢相信:“怎么可能!这要能晒出来,那海边不到处都是晒出的盐了?别是辛七小姐胡诌的吧!”
“你什么时候见她在这些正事上胡诌过?”陈延陵鄙视地睨了他一眼,又有些暗恼,“是你自己不懂,别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除了个头就长了个猪脑子!”
“我总共还没跟辛七小姐说过几句话呢,又不像你跟她朝夕相处的,我哪儿知道——”常雷有些委屈地分辩了一句,突然一下子打住了,“倒是子越你,我不过这么一说,你倒跟护着什么似的立马倒了毛!我俩一块儿穿开裆裤长大的,你以前可从来没骂过我长了个猪脑子呢!”
陈延陵顿时一怔;他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常雷信口说辛螺是不是胡诌的,心里突然就不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