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钢钎已经没入了三分之二,却并没有看到有水涌出来,杨树也有些不确定起来:“或许是我看走了眼,要不然就是岩层太厚了……”
靠几根钢钎这么凿下去,还不知道几天才凿得出水,有这时间,他们早可以从笠山峡谷往回走一趟运送淡水过来了。
邱顺却笑着摆了摆手:“不急,这才开始,大家都站远一点。”自己率先远远站开了去。
另外有一人则小心地取出一只小小的铁筒,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很快就塞进了崖壁上扦出的那眼儿里,从岩眼里引了长长的引信出来。
辛螺几乎看呆了,被陈延陵强硬拖着往远处走时,还愣愣回头盯着那边:“zhà、zhàyào?大燕这时……真连zhàyào也弄出来了?”
幸好“这时候”三个字还没有完全说出口,辛螺就及时警觉换成了“真”字。陈延陵正紧张地估量着距离,一时也没有注意这几个有些含糊的字眼,倒是忍不住问了一声:“你知道zhàyào?”
辛螺干巴巴地答道:“听说过,但是没见过。”
她一学农的,又不是搞军事,确实是只听说过,但是没见过,就连民用的,也只是远远听到bàozhà声。
陈延陵估摸着距离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