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被谁灌了屎,蠢不啦叽地跑来闹,这下好了,她男人的差事可没了!”
“我就说嘛,我们代峒主长得跟朵花儿似的,要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前一段珍州滕峒主家的三公子还老往我们溪州来晃dàng呢,那三公子长得玉树临风,我们峒主要想嫁人,跟滕三公子多门当户对,哪里会瞧得上那婆娘的男人?”
“就是,平白受这一场污糟气,也是我们峒主好心,要是我啊,我就拿了人大板子先打死再说!什么玩意儿,敢诽谤峒主!”
“对了,那个石鼓寨的田寨长不是还说了……”
“要不明天我们去问天台看看去?”
一堆人议论纷纷的,心急的只想着快点到明天好赶往问天台,到时又有一场热闹看,并没有注意到刚才挨到人群中的一名灰色布衣的中年男子悄悄退了出去。
一家客栈的上房里,听到敲门声,田家翼停下跟旁边一人的低声jiāo谈,扬声唤道:“进来!”
一身灰色布衣的中年男子飞快闪了进来:“寨长,辛螺将丁大柱从峒主府除名了,刚才冉氏哭哭啼啼地追着丁大柱回去了。”
“哦?她倒是心慈好涵养,竟然只是把丁大柱除名,没罚那冉氏……”田家翼摸了摸下巴,轻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