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宽的河我随便就能游几个来回,怎么可能还会晕船呢?”
“这海里和河里,根本就是两回事好吧!”云雀反驳了一句,一错眼就看到系在船边的几条鱼线都绷紧了,“啊哟”一声,手忙脚乱地把鱼线收了回来。
彭瑜听到她惊呼,连忙睁开了眼,只勉强瞧见鱼线收上来还钩着条鱼,就不敢再看了,连忙紧紧闭上了眼,靠着船头又躺了回去:“我说姑娘,你不要这么一咋一呼地吓人好不好——”才说一句话,又觉得胸烦yu呕,只能老实闭了嘴。
“你知道什么,这可是难得的星斑鱼,鱼鳞如火,肉质最是雪白细嫩,平常在近海可难得钓到呢。”
云雀熟练地从第三根鱼线上又解下一条鱼,扔进了船舱里,这才得意地睨了彭瑜一眼,故意逗趣,“今天倒是出了奇了,怎么一家伙还钓上来三条,该不会是因为你刚才吐得天女散花似的,算是给鱼撒饵了,这才把鱼引了过来吧……”
什么叫“吐得天女散花似的”,这臭丫头把他给说成什么了?!彭瑜听得额角上的青筋直冒,却偏恨这会儿身子不爽,不能睁开眼跟云雀好好辩一辩,只能气哼哼地在船上躺着。
倒是云雀见钓的这几条星斑鱼颇为肥大,担心搁久了不新鲜,自己取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