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建起来了,连燃煤都拉了回去,她总得过去看一看才好,如果一切顺利,也可以直接把云雀留在干田寨,到时从干田寨出发去莲花港了。
从笠山峡谷出来,往干田寨去的路尚未修葺,一路都是坑坑洼洼的,即使不是坐车而是骑马,也颠得人浑身骨头有些稀哩哗啦得发酸。
要想富,先修路,果然这口号喊得不错啊,要是干田瓷器烧出来了,装运的时候在这路上颠簸几下,可是没做好缓冲,不知道得碎上多少;这一条路可是辛螺计划要先修好的,不过笠山峡谷的要塞为重,一时半会儿地也修不过来。
没想到才走到近寨子边,就看到一群打着赤膊的男人们顶着日头正在嗨伙嗨伙地拽着粗麻绳往前用力奔着,因为太用劲,几乎每个人都倾斜得跟地面贴得很近。
大滴的汗珠顺着男人们的脸颊滑到下巴,聚成了一大滴,叭嗒叭嗒地砸到了地上,男人们精壮而黝黑的上身也蜿蜒流淌着汗水,有的地方已经干出一道道白色的盐迹。
干田寨这是……辛螺正在吃惊,陈延陵已经微微皱了皱眉头,挡住了辛螺看向那群男人的视线,目光落到了其中一人身上:“彭珍!”
当中正在卖力的汉子这才抬起头来,等看清了前面的来人,连忙招呼着大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