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先是活剥了一身细嫩的好皮子下来,又开了天灵盖浇了灯油点天灯,听说足足哀嚎了十几个时辰才断了气。
滕玉屏则是被滕峒主给软禁了起来,院子里面都守满了人;一日饭菜虽然不断,但是也只是些粗砺吃食,只打算养猪一样圈养着滕玉屏到死罢了。
原来以为事情就此结束,谁成想滕玉屏居然在这种情形下失踪了!
满院子守着的人都不知道滕玉屏是何时不见的,也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只能齐齐跪地去给滕峒主请罪。
若是等以后气消了,滕峒主说不定还会把这个儿子放出来,没想到这个儿子倒是潜伏深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从那院子里跑了。
滕峒主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当即点了明面的护卫、私下的峒兵四处追查,那滕玉屏却是跟入了水的泥鳅似的,再也寻不到踪迹了。
听完姚立元的话,彭瑜脸上一阵尴尬。原本以为姚立元是探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情报,巴巴儿地赶回来禀报七小姐,没成想竟然是这些内宅里头的腌瓒事,这子jiān父妾什么的,没的污了七小姐的耳朵!
心里有些不满姚立元不知分寸,彭瑜忍不住开口埋怨了一声:“姚大哥,这些个污浊事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