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带着陆学右出门了。
刘超偷眼看着,心里一番冷笑;陈延陵自己歇都不歇,这会儿就急吼吼地出去,未必就不是过去找那位辛小姐,偏还在他们面前装什么正经,只肯让他们最末两日才出去松快……
陈延陵却是带着陆学右先去了土王衙署。
土王衙署外立着一堵飞檐石墙,但是衙署有什么需要公告的,都会在墙上张贴出来。陈延陵一眼就看到了墨迹犹新的那一张土王令,匆匆扫过一遍后,心头不由一揪。
没想到土王竟是突然增缴了田赋税贡!
上次常雷还给他带回消息,辛螺为了收到秋粮,不仅施了一番计谋,还咬牙只照着要上缴的田赋,按两成直接收取;怎么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土王这边竟意外要七峒增缴田赋呢?
见陈延陵在石墙前驻足良久,负责看着石墙的一名卫兵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陈延陵。
陆学右心里正捏了一把汗,陈延陵却不慌不忙地用夏依话跟那名卫兵jiāo谈起来:“这位军爷,今年王上怎么突然就要七峒增缴田赋税贡了?”
他在溪州呆了好几个月,夏依话已经说得极为流利,见卫兵狐疑地打量着自己的装扮,又细细解释了一句:
“我就是夏依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