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伤,我如今也不能……”
辛螺摇了摇头:“明明是先生帮我良多,那一点东西不足以偿我心中感激之万一。”
还是陈延陵先笑了起来:“我们俩也别在这里谢来谢去了,我正好打听到一些消息,特地过来跟你说一声。”
辛螺连忙请了他进去。
坐定后,陈延陵就将从卫兵那里打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见辛螺眉头紧锁,缓缓又开了口:
“也是碰巧了,在我过来的路上,恰好看到司昌南坐在马车里往南门出去,马车布帘子都垂得严严的,不是他刚好揭开车窗帘子露出半面说了句话,我也不知道居然会是他坐在里头。
我让人跟了他一路,出城后不过两三里就在一处茶水铺子那里,将马车换成了两匹马,瞧着应该是急着往夷州那条路走。”
“司昌南?”辛螺吃了一惊,抬眼看向杨树。
按情报,原来她出门的时候,司昌南应该还在鱼湖寨,后头也一直没有别的消息传来。
可是今天陈延陵却看到司昌南躲藏行迹,急匆匆往夷州那边走,很有可能是打算赶回溪州——
想到自己一路盯梢,司昌南从灵溪镇回去后却是闷在家里足不出户,很可能当时司昌南就用了一招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