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辛螺额头发红的那处亲了一下,虽然一触即离,但是从未体验过的触感,却让两个人都懵了懵。
热意一下子袭上辛螺的脸,因为无人驱策,马速也不知不觉地降了下来,从疾驰变成了小跑,因为骑在马上的两个人都没有关注这个问题,最后更是成了漫步前行。
陈延陵伸指抚上辛螺绯如春花的脸颊,凤眸中墨色渐浓:“阿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能轻易自残?一想到你要受那样的痛楚,我、我心里……”
或许是指腹下传来的触感太过细滑美好,或许是那双清亮的杏眼因为羞恼已沁出了楚楚湿意,陈延陵心如擂鼓,本来该是理直气壮教训的话,不知不觉竟说的缱绻缠绵。
明明以为不同路的两个人就会这样过去,陈延陵为什么要蛮不讲理地将她抓回来……辛螺一瞬间心慌意乱,又有些无措迷茫。
怀里的少女这一刻柔弱而惊惶,让人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拿给她看,又恨不得把她狠狠揉进自己的怀里。
“阿螺……”陈延陵低低唤了一声,俯下头噙住了那无数次肖想过的樱唇。
离别这几个月来,夜深人静的时候,陈延陵总是无法控制自己地回忆起跟辛螺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祭台上那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