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扫帚,雪娘面带讥讽地极轻回了一句话:“你想收买我?我要是说不呢?”
田横当了这么些年干办舍人,在哪里不是见到别人一张恭恭敬敬的脸?何曾见过这种轻视鄙夷的表情!何况露出这种表情的还是一个妓子!
“不?”田横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声音也yin冷起来,“你真要这么好胆,只怕以后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雪娘装作受惊地连往后面退了好几步,浑身瑟瑟发抖:“我不懂田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我帮你做事?我、我告诉你,我可是王上新封的夫人,你要是敢对我乱来,我就——”
身形却恰恰是往那棵大树边靠近。她虽然才进宫一夜,却也细致地观察到了,这种暗蓝色的裙子是粗使丫头身上穿的。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躲在树后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负责打扫这一片的粗使丫头;本来想上前行礼的,瞧着她和田横两人之间的气场不对,怕惹是非上身,才吓得躲到了树后。
“红袖招!”田横大步迈近,见自己说了这三个字,雪娘还装着一脸无辜不懂的样子,心头一阵火起,“怎么?这才在王府里住了一夜,就忘记原前面那几天住的红袖招和那几个梳笼你的恩客了?”
“田大人,我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