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而且谁说熊绎会在明里打杀你?他只要派人来暗杀,然后把事情推到你的仇家,甚至那些贼匪的身上,到时候你又能奈他何?”
辛螺说的这种事,并不是不可能,吴冲一下子哑口无言。
颜正恒也趁机劝道:“七小姐所言甚是,大人这几天切不可冲动,一切等回了夷州再说。”
见吴冲闷闷地点了点头,颜正恒这才放了心,跟辛螺说话也轻松起来,聊了两句顺口就问起了刚才撞上一面的常雷:
“刚才从七小姐这里出去的不知道是什么人,我瞧他身上煞气甚重,手上绝对不止几条人命而已。”
他这是好心提醒,辛螺不以为忤,笑笑答了:“他是陈先生的一位好友,是信得过的人。”
颜正恒知道那位陈先生曾经给辛螺当过几个月保镖,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来常雷也是行走江湖的人,难怪身上煞气颇重。
不过辛螺既然说信得过,颜正恒提醒一句也就算是尽到心了,没得白做恶人。
送了吴冲和颜正恒走了以后,辛螺想起常雷刚才说的话,一时竟有些心神不安起来,几步抬步想出去,最后却都忍住了。
一直到夜色渐深,才暗叹了一声洗漱睡去,却是一夜辗转反侧,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