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自从干田寨建了瓷窑,出了瓷器,瓷碗对溪州峒内的销售价格就带有福利xing质,溪州不说每个人都能用上白瓷大碗,但是今年减收了一成粮食以后,基本每一户也能用得起一只瓷碗的。
特别是溪州几个稍微繁华些的镇上,有些余钱的人家基本都换成了白瓷碗用着,哪里就有涂启明说的那么不堪?
杜鹃气得正想上前理论,却被辛螺一把拖了回来,低低在她耳边告诫了一句:“跟他做这些无谓的口舌之争做什么?别说我们现在家底还弱得很,财不可露白!”
杜鹃立即偃旗息鼓,只是心里还有不甘。
其他的几位峒主见没了热闹,搂着舞姬三三两两各聚在一起谈起事来,丝毫没有顾忌到辛螺在这里而收敛什么动作,正厅里一时娇嗔无边。
熊绎虽然才能平庸,每年正经岁宴后,还办了这种带颜色的沙龙倒是颇得峒主们的喜欢,让峒主们之间彼此既联络了感情,又得了感官享受。
据说有看得上眼的舞姬,峒主还可以跟熊绎这里讨要,加上宴席上不少好东西都是从大燕那边过来的,有些峒寻常并不能够享用到,这种一年一度的吃吃喝喝玩玩,倒也不失为一种怀柔峒主们的方法。
只是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