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才站稳了身子,拿着的那只瓷碗却脱手而出,“砰”的一声砸在了木地板上,虽然没有摔碎,碗沿却豁了一个口子。
店伙计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先扶紧了那联排货架,然后才得空问及辛螺:“小姐你没事吧?”
“小姐!”杜鹃急步上前扶住了辛螺,伸手轻轻替她揉着被撞的肩头,对着突然转出来的那莽撞之人怒目而视;杨树也一手扯住了那人:“你怎么走路的!”
那人却也只是一名少年,瞧着也就比杨树大一两岁,大概因为营养不良,面色有些枯黄,长得也跟一根瘦竹竿似的;身上的衣服虽然洗得发白且补丁垒补丁,不过倒也干净。
此刻被杨树扯住不能动后,少年的目光在那只碗的豁口处顿了顿,清秀瘦削的面庞有些惊惶,一双略有些狭长的黑眸带着些乞求和紧张看向辛螺。
也就是辛螺打量人的这会儿工夫,隔着几排货架外的干果区,一名fu人突然扯着嗓子叫嚷起来:“天杀的,哪个狗娘养的偷了老娘的荷包!那是老娘打算买年货的钱呐!”
fu人的声音尖利刺耳,周围的人声也立即嘈杂起来:“会不会是不小心掉哪儿了?要不赶紧再找找?是什么样的荷包?”
“不可能掉的,我系的紧紧的,里面可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