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燕来的同等品相和质量的雪瓷而言的,再怎么样,一个碗也要二两银子,辛螺要这么多碗做什么?她吃碗啊!涂启明先前还指着辛螺的手指头很没底气地就放了下去,想说些什么,却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
让他白花三千多两银子去买二十车碗回家搁着,饥不能食寒不能衣的,除非他傻透了劲儿!
杜鹃却恰在这时嗤笑了一声:“我们溪州呢,穷是穷,这饭碗还是有的。买个二十车也不算多,随随便便给大家伙儿一发就完了。”
辛螺懒懒笑了笑,一时调皮补了一句刀:“发不发的看心情吧,这甜瓷声音挺清脆的,或许我到时候喜欢听个响,每天用一个,摔一个,也是个乐子;涂峒主,你说是不是?
不过你们巫州比我们溪州要有钱得多,这乐子肯定也找得多,指不定到时候用一个摔两个玩儿呢?涂峒主,我看这二十车你可用着不够啊,起码得四十车才行。”
一车他都不会买,还四十车呢!涂启明脸上红红白白的,快跟辛螺以前看的川剧变脸差不多了。
偏偏姚立元还揣着明白装不知情:“涂峒主,您看您是要多少车?我这就跟祥安记借了笔墨过来,把定金收了,回头我就给您送货过去。”
见溪州峒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