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
王景为和陆学右正要跟上,另外有一名队副张亮却顺势跟着起身,扶住了陈延陵:“陈将军可是要去净房,我正好跟将军一起去吧。”
旁边又恰好有人拉着王景为和陆学右两个劝酒,拉扯之间,张亮已经扶着陈延陵踉踉跄跄地出去了。
一出包间,冷风吹来,陈延陵略微清醒了几分,不过见张亮殷勤,也半闭了眼由得他扶着自己。
等去净房放了水,陈延陵净了手,从怀里摸出莫离给他配的解酒yào又服了一丸,掏出手帕蘸了冷水抹了一把脸,这才觉得刚才昏昏沉沉的头清醒了很多。
陈延陵正在暗自庆幸来之前就先服了一丸解酒yào,不然的话只怕这会儿已经烂醉了,耳中突然听到了净房外面有人将声音压得极低,语气颇有几分焦急:“怎么还没出来?”
然后是张亮一样压得极低的声音:“应该是醉得狠了,放心……那边已经……”
声音太低,即使是以陈延陵的耳力,也听不太清楚了。但只是这些只言片语,也让陈延陵觉出了些许不寻常。
陈延陵仔细擦干了脸上的水渍,装作跌跌撞撞地拉开了净房的门,一双眼半闭不闭,醉意迷离。
大概是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