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粗重的喘息声和一些不堪的声音。
房间外有人轻轻叩响了三下门,声音低低地问道:“成事了?”
听到里面传来同样压得极低、有些发瓮的声音“成了”,外面的人满意地笑了笑,“我先过去拖着那两个,一会儿你到大堂里去呆着,那里人多!别留在这里看活春宫,小心被人瞧见!”
正是吃饭的时间,大堂里人多,能做证的人就多。里面的人“嗯”了一声应了,听到外面的人走了,很快也闪身出来,径直从楼梯下到了大堂。
大包间里,王景为跟一名兵士又干了一碗酒,晃了晃有些发晕的头,左右看了看:“刚才是张亮扶着我们将军去净房了吗,怎么这两个还没有回来?”
陆学右心细些,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急忙拦开了一人递到自己面前的酒碗,起身站了起来:“我去净房看看!”
刘超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也跟你一起去,陈将军可是做东的人,不会跑哪儿去躲酒了吧?这可不行,说好了不醉不归的,我们得把他揪回来!”
“对,对!得把陈将军揪回来!”一听到这话,几个喝得半醉的兵士也被鼓动着站起了身,“走走,我们一起过去!”
大家被刘超带着,一哄都出了门,王景为和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