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正想着怎么拆穿呢,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两人顿时大喜,立即转身装着一头雾水地摇摇头:“将军,我们也不知道,刘队正带我们来这间包间,刚才一掀门就说里面的男人是您——”
刘超见鬼似地看着从楼梯走上来的陈延陵,舌头几乎在嘴里打了结:“陈、陈将军,你、你怎么会在外面?!”
“刚才一时不胜酒力,就去大堂里坐坐,让掌柜给我沏了壶茶。”陈延陵凤眸里依然带着醉意,看向刘超时却又像淬了一层冰,“我听刘队正的意思,怎么觉得我应该在这包间里?”
陈延陵一说出这话,大家都呆了一呆,有脑子机灵的,隐约琢磨出些许不对劲来。
陈延陵已经挤步上前,重新推开了那间包间的门,看着门内衣不蔽体的两人,“啧啧”了一声,转头似笑非笑地看向刘超:“原来刘队正觉得里面的那人应该是我?”
他一字一句吐得极慢,刘超背上却冒出了一片冷汗,一瞬间心中打鼓,怀疑陈延陵先前已经听出了他压得极低的声音。
包间里的女子已经从迷离中清醒,一眼瞧见房门洞开,门外站着一群人围观,尖叫了一声扯过衣服遮住胸前,哀哀哭泣起来:
“是陈将军!我在这里喝茶休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