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一肚子坏水!
你那事,我看她根本就是唬着你反扑你呢,指不定早跟你家男人成就什么好事了,回首还要一巴掌把你给打懵——”
辛叶珠抬脚将扔在地上的那朵残败的白茶花狠狠碾成了一滩花泥,抬着下巴斜睨了冉银花一眼:
“不仅抢了你男人,还把你bi得在婆家众叛亲离的,没这么欺负人的,我要是你,拼着一口气也要让她不得好死!”
冉银花虽然默默地低下头闭紧了嘴,却下意识的将另外一朵白茶花摘了下来,指间一点点用力,直到将整朵白茶花都搓成一团花泥——
辛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冉银花猛然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床上,被头的一处被自己紧紧搓成了一团。
外面隐约有公鸡零星打鸣,桌上的那盏油灯灯油将涸,火光如豆。
冉银花跳下床加了些灯油,将灯芯挑亮了些,掌灯走了出来,一条帘子就看到了卷着一床被子,正睡在拼着的两条长凳上的丁大柱。
因为是在家中,男人鼻息沉沉,即使睡在两条长凳上也很是放松。冉银花却陡然一阵心酸,扑簌簌又落下两行泪来,急忙放下帘子退回了卧室。
丁大柱是她的男人,却一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