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好棉布,能让我们用不多的钱就吃上比雪盐还好的细盐!
何止我一个人对她上心,溪州峒不知道多少人都对她上心!因为只有她才能带着我们溪州翻身致富!可你呢——”
丁大柱气得额角青筋暴绽,脖子胀得粗红,紧紧捏着拳头往前踏了一步。
冉银花嫁给他这么几年,他从来没有动过冉银花一根手指头,这一刻他却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生生捶死!
丁二柱连忙上前一步挡住了他哥,憎恶地盯着冉银花:“冉氏,你还有没有脑子,我哥和七小姐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你被人挑唆几句——”
事情已经败露了,冉银花也顾不得什么了,直着嗓子大哭着叫了起来:“什么没有什么!二柱,你这个在中间拉皮条的也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大柱把一个坠了红色同心结的荷包递给你,让你帮他送给辛螺!第二天你就去了峒主府……”
“坠了红色同心结的荷包?”石水芹快步走回自己房里,很快就把那个荷包取了出来,“你是说的这个荷包?这是七小姐送给我们的随喜钱!”
送、送给丁二柱和石水芹的随喜钱?不是丁大柱要送给辛螺的荷包?这,这怎么可能!
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