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冉……”
辛螺还要再说些什么,一眼扫见陈延陵进来,急忙住了嘴,讪讪指了指搭在旁边架子上揩汗的棉帕子:“我刚才一直在练五禽戏来着,就停了这一小会儿……”
别人家都是妻子管丈夫管得厉害,在七小姐这里却倒了个个儿,她被陈先生给管得死死的了;廖管家心头好笑,不过陈延陵是为了辛螺的身体尽快养好,他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不过辛螺既然问到了丁大柱,廖管家肯定得把事情禀报清楚的:“前几天小姐要安心养息,老奴也不敢拿那些事来烦了小姐的心。丁大柱当天就当着冉氏那一家子的面,写了休书出来……”
那天幸好是把人都带到了偏院,不然冉氏那一家子可真是能闹腾。
那天把冉家一家子都拘了过来,冉王氏一听说了事情,就拍着大腿哭了起来,后悔当初不该让女儿上什么莲花庵求子,如果不去莲花庵求子,冉银花怎么会知道那个害人的方子呢?如果不知道这害人的方子,冉银花就不会做出现在这事了!
冉王氏一边哭着,一边还分辩这不全是她女儿的错,这事儿该怪莲花庵的师太,不该把这害人的方子给流出来……这逻辑、这想法也是绝了,廖管家自认活了几十年,脸皮也没厚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