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砸向冉银花几人。
负责押送冉银花三人游街的几名护卫挡不住群情激奋,加上心里有气,也有意纵容,立即闪到了一边,免得被误伤。
前面没人开道,路很快就被堵了,冉银花几人双手被反缚,更是躲都没处躲,护也没法儿护,只能缩着头承受着大家宣泄的怒气。
冉银锁不巧被一块小石头砸到了额角,额头上立即肿起了老大一个包,吃痛之下急着躲闪,却忘记了将自己和冉王氏、冉银花绑成一串儿的绳索,结果带得三个人滚成了一团。
人群中轰然发出了一阵快意的叫好声,热闹得堪比过年时舞狮子龙灯。
临街一家饭馆的二楼雅座里,丁大柱临窗看着下面的情形,深深叹了一口气,掉头转身,脚步沉重地慢慢走了回去。
北风吹过,将路边小山坡上一株紧紧缠着树干的草藤吹得簌簌作响,几片青青黄黄的藤叶被吹落,停到了丁大柱的脚边。
草藤是寄生植物,只知道将根须扎进到树身上吸收营养,那株碗口粗的树木已经半显枯槁之势,或许再过个小半年,就会被草藤箍死成为一株死木。
这条回家的路,丁大柱走过了无数次,今天却莫名地停了下来,盯着那棵被缠得半死的树和那深深纠缠着树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