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羞赧的人儿,今天突然有些闷闷不乐起来,陈延陵认真推按着xué位,轻声问了出来:“是府里又有什么烦心事了吗,怎么你有些不开心?”
想了想峒主府这两天的事,陈延陵有些怀疑会不会是五小姐辛叶珠的姨娘卢氏因为女儿的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辛叶珠这事,其实本来是无妄之灾,可是陈延陵却觉得辛叶珠对辛螺的恨实在是因自己而起,心里自然过意不去;如果卢姨娘要把这事怪到辛螺头上,他不介意让卢姨娘好好明白明白事理——
辛螺却摇了摇头:“没有,府里没有什么烦心事。”
不是府里的事,那就是府外的事?陈延陵正按在辛螺腰线xué位处的手不由一顿,半边手掌无意中轻触到了腰线下的挺翘处。
虽然只是掌缘接触到,可是男子那种熨烫的体温却透过衣裳酽实地传了过来。辛螺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飞快地半撑起身子,扭头瞪向陈延陵:“陈延陵你干嘛!”
陈延陵却突然笑了起来,一双凤眸在一瞬间流光溢彩:“我知道了,是因为我明天要走了,你舍不得我!”
辛螺重新趴了回去,将头扭向另外一边,声音有些闷闷的:“谁舍不得你了,你别自作多情了……”
陈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