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能在不暴露初衷的情况下,用最便宜的价格、最不引人注意的方式,把那块地给买回来!
一路想着这个问题,彭瑜闷着头往自己住的客房走着,浑然没有发觉正侧身站在廊柱边看着自己的云雀,竟是直直走了过去。
云雀暗自发恼地跺了跺脚,追上前两步唤了一声:“彭瑜!”
彭瑜愕然回头,见是云雀,倒是猛然想起一件事来:“云雀,我正好有几件事要问你!年前七小姐去阿吐谷王城上缴岁贡,你也是一直跟着去了的,你在那里碰到过辰州峒主洪利荣吗?
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七小姐说洪利荣给她写了一份手书,允许溪州越界在辰州峒那边开挖取土,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云雀本来叫住彭瑜,是想跟他问清楚一件事的,这会儿见彭瑜有正事问自己,倒是很快把个人私事放下了,偏着头仔细回忆起那时的情形来:
“那个洪利荣啊,瞧着挺精明的,就是以为全天下他一个人最精明,别人都是傻子!”云雀仔细回想了想对洪利荣的印象,毫不犹豫地下了定语。
想到洪利荣在土王府的岁宴上还戏谑地问辛螺有没有把荒岭的山挖平,山上的土够不够把大荒滩给填好,云雀就忍不住冷笑:
“